灯下 仅剩下无邪的写诗人 阿炳的二胡流音 从一开始就那么的难咽入喉 我的衣角开始触碰到冰凉的气息诗句的比例 一直 无法连贯成篇那些散落纸上的 楚楚动人的字节 被我漫不经心的拾起 形容成这一篇抵达灵魂的哀伤 所谓 写诗的人 在今夜只是某个名称上的模型